第26章 迷途不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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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香凝偷情的时候,腾刚喜欢给她讲他的风流艳事。

那一天,他从香凝的身上滚下来,然后说他玩儿了多少中学生,而且都是未成年的少女,并且连她们的名字都说了出来。

“你玩弄中学生?未成年少女?”香凝瞪大双眼问腾刚。

“十四五岁的都有,那不是什么事儿,我喜欢那种纯净的感觉。”腾刚骄傲地说。

“看不出来你还是重口味的人。”香凝进一步套他的话。

“说了你也不信,他们可是主动投怀送抱的,我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腾刚一脸得意地说。

“逢场作戏?”香凝严肃起来,她盯着他已经被奸笑扭曲的脸问道:“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事吗?”

“犯法?我犯什么法?我花钱,她们服务,这算犯什么王法了?”腾刚不屑一顾地道。

“你真不懂还是根本就不怕?”香凝盯着他的眼睛说,脸上写满了怀疑。

“这就是现实,我掏钱消费,她们赚钱,这不是好事吗?说起来我还解决了她们一部分人的就业问题,为社会做出了贡献,你说,我怕什么?”腾刚眉飞色舞。

“法盲一个。”香凝轻声说。

“一个月前,我就在李建明那里消费过几个,花了不少钱,也算是赞助他了。”腾刚嬉笑着,手又不自觉地伸向了香凝,而她却听了腾刚的一番话,一时竟陷入沉思,两眼发直。

他并不知道香凝藏在枕下的的微型录音器一直打开着……“你怎么又来了!我不要,我话还没说完呢!”香凝推搡着他宽厚的胸膛,她还没反应过来,腾刚已经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香凝瞬间瘫软了,她轻轻抚摸他的胸膛,感受他坚硬的肌肉,内心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与满足。

“你有什么话,等我弄完了再说……”他淫笑着,开始激烈地吻她,一双手游移在她柔美的胴体上。她感到胸口一阵压抑,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从香凝的耳根、颈部,滑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急于唤起她的欲念。

“你刚才说你玩儿了多少中学生,而且都是未成年的少女,看来你对我也不是真心的,你怎么还对我这样?”她奋力反抗着,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企图要推开他。

“我就觉得你好,你的身材好,皮肤白,还有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单纯。”腾刚气喘吁吁地说。他的眼神充满期盼,似乎已不甘于只是爱抚。香凝的身体也因渴求欲望的满足而悸动着,但潜意识里又有些不安。

突然,香凝推开腾刚,坐起上半身,她此刻非常厌恶他,她尽力克制,想以此平熄欲望之火。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你这样不怕对不起嫂子吗?”香凝慌乱地说,腾刚并不理睬,一只手移向她的腰部。

“你真漂亮,你的身材真是匀称啊。”腾刚赞美着,同时俯身以亲吻代替手的动作。

快感象潮水般再度涌起,香凝不禁浑身颤抖的闭上眼睛。

“请你冷静点!”香凝严肃地说。

“别给我来这一套,你吓坏本宝宝了。”腾刚嬉笑着,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背一直往上吻。

“我不相信你的鬼话,你又不是小帅哥,哪个未成年少女会跟你这个粗鲁的家伙,你无非就是虚构一些故事来炫耀你自己。”香凝突然说。腾刚一听到这句话,爱抚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你不信算了,这和帅不帅没关系,和粗鲁不粗鲁也没关系,明白吗?只要有钱,没有人不会在钱面前矮三分的。”

腾刚一把挽住香凝的胸部将她按倒在床单上,香凝敏感的肌肤立刻触及对方的胸膛,她慌忙拿起毛衣和紧身衣盖在自己的腹部上。

“我根本不信,她们都是小孩子还懂这些?你怎么做到的?”香凝进一步套他的话。

“李建明就是搞这一行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他有的是办法,我也只是他那里的一个顾客而已!”腾刚有点不耐烦了,他急于想发泄欲火。

“他有什么办法?”香凝依旧躲闪着问。

“他有打手啊,不听话就挨打,就要挨揍!有张顺子那样的好打手,那个女孩子敢不听话?你别问了好吗?我都忍不住了!腾刚火急火燎地说。

“张顺子?……”香凝呢喃着。

“对,张顺子!”腾刚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压在她身上,她只觉得被潮水奔涌般的欲望所淹没,她瞬间瘫软了下来,纷乱的思绪解除了她所有的抵抗能力,只剩下欲望在奔腾倾泻,她的身躯虚软,只觉得大脑里天旋地转。

跟着李建明,张顺子的名气越来越大,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也纷纷投奔他,他俨然成了一名黑道上的“大哥”。他的功夫和狠劲,令一些以前与他过不去的痞子再也不敢招惹他。一些娱乐场所里的风尘女子也主动投怀送抱,以他为靠山。

有一次,顺子在“夜玫瑰”舞厅碰到一个叫郭菲的坐台小姐。郭菲长得很像他的初恋情人娜娜。顺子和郭菲好上后,隐隐动了真情,他叫郭菲以后不要坐台了,他会养着她。郭菲当着他的面答应了。可不久后,顺子在另一家舞厅看到了郭菲,并了解到她在此继续“出台”。顺子非常恼火,上去责问她。

谁知郭菲说:“顺子,你怎么当真了?我和你在一起就是玩玩,你又没花钱包我,你有必要管那么宽吗?”顺子本想狠狠教训她一顿,让郭菲这么一说,他一下子泄了气。

他想起了娜娜,他知道,那种纯洁的感情再也找不到了。

顺子挣钱的歪门邪道多了,钱也挣得不少,可他整天前呼后拥出入娱乐场所,和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所以李建明给他的那点薪水显然入不敷出。正当顺子为此一筹莫展的时候,李建明点拨他说:“现在带小姐来钱最快,你看看周围这些舞厅、包间、洗头房,哪个小姐背后没有人?”顺子恍然大悟,很快进入角色。

这两年里,跟他熟识、找他当靠山的小姐有的是,他没费多少工夫便从中挑选了两个。顺子带着这两个小姐到李建明的“娱乐公司”进行“实地演练”:小姐们的收入与他对半分成。结果不到一个月时间,顺子便赚了上万元。钱来得如此之快,吊起了顺子的胃口,顺子决定大干一场。同时,这次“演练”也让他有了经验:带小姐最好带那些刚出道、年龄小的,这样的小姐出价高、人气旺,而且易于控制,他还可以把分成压得很低,甚至尽收自己囊中。

就这样,开张伊始,顺子便命令手下不择手段地拐骗少女。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告诉手下们,要找那些经常不回家的“问题”女孩,以谈对象为名,先拢住她们的心,然后再想办法把她们弄进风月场。为了做示范,顺子亲自上阵,以谈朋友为名,将刚辍学的小玲骗上了贼船。

十七岁的小玲认识顺子后,顺子便对她穷追不舍,那些甜言蜜语听得她晕乎乎的,终于哄得她心甘情愿以身相许。她本以为这位昔日的拳坛骄子会给她带来终生幸福,直到她被强行推到李建明的色情地下大厅里拍摄色情录像时,她才如梦初醒,但为时已晚。在顺子的指使下,他手下的小弟们“各显神通”。他们有的到迪厅、商场寻找“猎物”,有的上网聊天,引诱网上的无知少女约会。顺子还逼迫自己手里掌控的小姐阿美去骗其他女孩。

一天,阿美找到好朋友王媛,对她说:“我现在之所以过得特别好,主要是我的男朋友帮我找了一份好工作。”

王媛信以为真,试探着问:“你能否对你男朋友讲一讲,让他帮我也介绍个工作?”

阿美满口答应:“当然可以,我男朋友很热心,他肯定会帮你的。”

阿美把王媛带到顺子面前。当得知“工作”真相后,王媛坚决要求回去。

顺子眼睛一瞪,桌子一拍,说:“既来之则安之!你休想再出去,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王媛见顺子身边突然冒出几个打手模样的男青年,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被吓得浑身直抖,再不敢说个“不”字。顺子这套恶毒的办法果然奏效。无知少女们被源源不断地送到李建明的色情场所,李建明压制成光碟通过地下渠道销售,很快就赚了不少钱,也给顺子带来滚滚财源。李建明给了顺子二十万元,这样一来。尝到甜头的顺子立下目标,要在今后两年内赚足二百万元。

人一旦有了兽性,就比野兽更可怕。顺子将无辜少女拐骗到手后,往往采用恐吓、威逼、殴打、轮奸、控制人身自由、禁止与外界联系、不准私自藏钱等手段强迫她们就范。这些女孩中,年龄最小的仅十四岁,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岁,她们变成了这里的性奴。一天晚上顺子得知少女王媛向他人流露出想逃跑的念头,便指使手下对其进行殴打。四人对跪在地上的王媛暴打约半个小时,顺子仍不解恨,王媛实在受不了,爬到顺子跟前求他开恩,说她以后再也不敢了。顺子并不罢休,竟命令两个手下在众目睽睽下将王媛奸污。之后其他两个手下又轮番上阵,将王媛折磨得死去活来。受尽折磨的王媛第二天向另一位小姐哭诉了自己的不幸,并表示还想逃出魔窟。顺子得知后暴跳如雷,再次指使手下殴打王媛。手下拿出一把刀架在王媛脖子上威胁道:“以后再想跑,就杀掉你!”为了敲山震虎,顺子命令在场的两个小姐也去打王媛,直到打得王媛满地打滚、苦苦哀求方才罢手。此时的顺子人性丧失,兽性大发,他和手下对这些女孩子的迫害可以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香凝的妹妹卫香洁暑假来北京想打工挣学费,还没见到姐姐香凝,香洁就在火车站落入顺子的眼线手上,他们以招聘家教为名,把香洁带到了顺子那里。顺子又将香洁带到李建明的色情基地,刚到后,香洁的背包还没卸下来,就上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小伙子,他们的文身让香洁感到害怕,她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眼前的景象吓蒙了。

香洁想逃走,可为时已晚,顺子通过同样的办法吓住了她。几个打手想奸污香洁,被顺子制止了,他警告手下说:“这是个雏儿,是留给李总的,你们谁要敢碰他,我就要谁死。”手下们再也不敢想入非非了。

一直等到傍晚,李建明醉醺醺地回来,他回到自己的密室休息,顺子招呼来几个女孩,强行扒掉香洁的衣服,就把她推进了李建明的密室,几分钟后,直到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顺子才邪笑着离去……过了几天,顺子派阿美试探香洁是否想逃走。不知真相的香洁对阿美说想跑。顺子获知后,便叫手下好好修理一下香洁。接到顺子的指令,三个人把香洁带至一包间内,用皮带轮番抽打,然后强奸……为了控制拐骗来的少女,更多更快地敛财,顺子在“管理”上颇动了番脑筋,编织了紧密的“营销网络”。

为了充分调动手下们的积极性,顺子除对他们施以小恩小惠外,还允许他们肆意玩弄被控制的少女,还拍成所谓的“控制”、“强暴”类的色情碟片。这些女孩儿只能任他们宰割,如果稍有反抗,便遭到非人的折磨。他们要求女孩儿卖力做,尽量在镜头面前做得好一些,否则必定遭受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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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诗不想坐吃山空,出去找工作,还真在一家不小的私营企业做了营销企划,每月五千元的薪水,还有业务提成,对这个工作筱诗很满意。

筱诗的老板姓牟,四十岁的样子。那天还带着一脸愁容的筱诗小心翼翼地来到他那间宽大豪华的办公室,只见牟总一手抓着电话,喋喋不休地对着话筒讲话,眼睛还在向她致意,一只手在发亮的办公桌上紧张地翻着。筱诗在旁边站了大约十分钟,心里真为他着急。见牟总好不容易放下话筒,然后倒回沙发,长长地松口气,筱诗才胆怯地近前,将她的一张简历恭敬地递上去,正在不知如何开口时,牟总拿过她的资料,走马观花地看了看,然后瞪大眼睛问:“你在腾飞建筑装饰公司做过企划?”

“是的。”筱诗小心地看着他说。